《酒久的愛》
夏天近尾聲的時候,我浸泡了兩樽葯酒。
曾在馬祖服役過的岳父說,南竿這裡坑道內的水氣溼重、冬天很冷很冷,妻子便從台灣郵寄來了一瓶橄欖酒;採收下來的橄欖從糖醃、醱酵、生出甘霖到沉澱萃取,迄今已超過二十年之久了,我笑說:「真像是女兒紅呢。」
《酒久的愛》
夏天近尾聲的時候,我浸泡了兩樽葯酒。
曾在馬祖服役過的岳父說,南竿這裡坑道內的水氣溼重、冬天很冷很冷,妻子便從台灣郵寄來了一瓶橄欖酒;採收下來的橄欖從糖醃、醱酵、生出甘霖到沉澱萃取,迄今已超過二十年之久了,我笑說:「真像是女兒紅呢。」
《記小金門~愛在中華的神奇日子》
(一)菜官初上前線報到
民國八十年六月我輪調到小金門,那時〝戰地政務〞剛立法通過要解除,不過,報禁、黨禁等等都還沒有開始實施,戰地的制度還是照舊,卻有三件事已經〝翻天覆地〞徹底改變了。
〈夏天,再見〉
我住的地方,附近有一條小山徑,望上走五分鐘便可以看見高大的蛇木(筆筒木,一種蕨樹),這裡已經是屬於陽明山國家公園的範圍了,沿途綠樹盎然、櫻木夾道。我知道幾年前有荷蘭學者來此探測地磁,小油坑海芋田附近是他遍歷世界,所探測磁場最強的地方。從小油坑翻一座山稜下來,便是我的住家了。
好山好水,想來就與有榮焉,當初買屋在此,就是被週遭旺盛的亮綠吸引住。